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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比起预想的糟糕情况,我们的这一趟旅程还算是平稳的。”隔着宇航工程服的奥莉佳对着身旁似乎表情上显得沉重又五味杂陈的紫织说道。
“奥莉佳,你觉得是不是我和哥哥又害你们卷入到了很糟糕的事情里去了,就像过去的蕾西亚级们一样。”紫织以一种不知是忧伤还是亏欠的语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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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那么自怨自艾啦,紫织你我以及由佳永远会是彼此的朋友与支撑,一开始我们三个人遇上的时候不是这么说过了吗?”奥莉佳看紫织忧伤的眼睛说道。
“我只是担心这世上许许多多的这世上总归要把人类分成注定对立的两边的,胜利与失败,受剥削与被剥削,消灭与被消灭,对与错的不可抗力有一天或者说已经把我么分在了厚厚的壁障的两边。”紫织略带悲观地说到。
“可是那又怎样呢?我一直觉得友谊、亲情、爱情和许许多多的东西只能靠个体与个体之间自己建立与体悟,也永远不会有什么真真意义上完满的方法论,方法论的世界适用于社会和集体,乃至有些时候我们沉溺于其中的时候便会下意识的陷入为了让所谓的某个时刻我们定下来的刻板印象与方法论跑起来而刻意的去生产具有某种特质的人、社会、阶级、文化以及文明。但是那些东西并不能真的交给每一个人,每一个其实并不是由于自己的意志而生在这个世界的人们如何在这个世界上生活乃至活着,脱离了最基础的每一个个体的感受与实践乃至扼杀自然而然的在演变的世界里诞生下来的东西的那些方法论就已经不再是科学或对人类的生存有指导建议的东西了,无限制的寻找与制造敌人的方法论本身就已经成了人类生存的大敌而非指导者,这是一个可怕的从生存方式走向极端主义的一次又一次的出现的某种可怕的“进化论”。”
“但是奥莉佳,你所描述的这种力量或过程似乎一直被视作某一种不可抗力。”
“由佳,是不可抗力又怎样呢?就好比我们不呼吸就会缺氧而死,不进食就会饿死,不饮水就会渴死一样,不用互相争斗在这世上就有太多的不可抗力会把我们脱向死亡,但是我们依旧在这个世上活着,作为并不见得是有以自己的意志而来到这个世界的生命,但是在一段时间之后我们却在这个世上自发的近乎本能性的对抗无数的不可抗力并且活下去。”
“但似乎终究只是活着,幸福终究还是太遥远些。”紫织无奈的感叹道。
“不要这么悲观啦,或者说如果连这样愿望都没有的话,又怎么能在现实里实现任何东西呢?跟何况其实在不久之前世界已经发生了点改变哟。”奥莉佳坐到了紫织的身旁说道。
“改变?是指蕾西亚级的事情吗?”
“比她们早得多,或者说她们也依旧是这种事情的涟漪。”奥莉佳用一种似乎是坏笑似乎是五味杂陈的语气说道。
“你该不会是指世界上第一台具有自主决策能力的人工智能的诞生以及人工智能的普及化,乃至人工智能到强人工智能乃至超高度AI的发展过程本身吧,但是这件事情就结果而言似乎永远不会有定论吧。”紫织似乎很快的反应过来自己的友人在说什么。
“有时候结果并不重要,甚至可以说任何事情的影响都是无限的,更重要的是现象本身的意味;被认为有自主决策能力且属于我们社会的一部分并或多或少的参与我们的社会生活的人工智能本身就是对于从古至今构建在只有人类为具有绝对决策权和行为能力的组成单位的全部的人类社会体系以及社会学的一次釜底抽薪,世界的构成从运作方式下的基层被打破了,虽然的的确确这一项改变会是难以定义好坏的,但是我们得以在原本已经被塞得满满当当在刻板印象里已经除了“庸俗化”之外由于各种原因而似乎鲜有后来者的已然在逐渐失去效用的各种依然是刻板印象的原本是为了指导人们生活最终却变成了毒害着所有人束缚着所有人,但是却拥有着名为无解的冠冕的那些事物中制造一次超大规模的地基沉降留下一片废墟,随后我们可以在有限中创造出无限因为至少在空缺被填满以前一切变得是如此的皆有可能。”
“这些话,你是从健吾那边学来的吧。”紫织稍微用了一种似乎略少了一份悲伤多了一份五味杂陈的感觉说到。
“是的,都是从哥哥那里现学现卖的。或者说在陷入惴惴不安却无所适从的哥哥之前,亦或是从中解脱出来之后的一些说辞,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紫织,我和由佳谁都不会希望我们之间的关系会再受我们自身也好,时代与阶级那么宏大的东西也罢的影响了。”奥莉佳的语气里充斥着无奈与期待。
“谢谢你,奥莉佳,是我自己太消沉的以为纠结与痛苦的人只会有我自己了。”紫织的眉头舒展了不少。
“不用谢,朋友间的互相排忧艰难啦。咦,紫织,你看,那些看起来像是流星一样的在我们所乘坐的轨道交通的周围,是散落的外壁吗?”
“不对,奥莉佳,那是......Liberated Flame一类的声子破坏兵器的超高温,轰击某种无人机之后四散的残骸。”
“看上去我们的此行依旧是非常的热闹啊。”而在列车的轿厢上被艾莉卡调过去保护她们两人的手持着相似的由工程器具改造成的武器的女仆造型的几台HIE则以一种宛若在看流星雨的姿势坐在轿厢上紧盯着空间站的内外筒状结构之间那一道独特的天际线。
“这里的重力意外地比外面似乎要沉一些。”新人缓缓地和蕾西亚从他们所乘坐的列车的车门口走进了空间站里一个似乎从未彻底完成但是却已经废弃了很久的轨道交通站台,但是似乎终里的变化让他门花了点时间来适应由刚才港区较低的重力适应回更接近地球的重力环境。
“毕竟这是我观测下来似乎这个空间站极少数重力控制装置并没有被蓄意破坏掉的地方了。”蕾西亚虽然并不需要新人那样的专用航天服,但似乎还是很淑女的不知是为了让HIE的机体通过一些参数调整适应变化的重力,还是单纯的由于AASC或她的数据库里有着人类在这种情况下会这么做,亦或是这么做更容易融入人类群体之中而做了类似于舒展筋骨与拉了拉自己的衣服的动作。
“蕾西亚?我准备好了......等你准备好我们就继续前进吧。”
“好的主人。”说着蕾西亚也拿起了自己身边略微的在他们所搭乘的列车上做了些小小的改造的Black Monolith。
“一路上看起来有好多类似于压力传感器和红外线测温仪的东西。”新人和蕾西亚在一条狭小的似乎看起来由纯粹的黑曜石版构成的在结构上似乎又遍布着微小精细的电子纹路,使其宛若散发着点点幽暗的星光一样.
“因为这些并不联网的设备是为了确保其实进入这个房间的事物,是一个人类而不是其他的诸如机器人东西,换句话来说算是某种人机验证。”蕾西亚在这个空间里以一种和新人相似但是却更加优雅的步态和更小的步伐跟随着新人的脚步。
“如果如此多的社会性资源,并没有使用在这样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上以及其的维护上就好了。”
“确实我也同意主人的观点,但是其实在如今的时代这已经不算是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了,现在所有的拥核国家所拥有的最常规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主要是威力远远超过旧式核武器且几乎不会产生核污染的激光氢弹以及可控聚变云爆弹,亦或是完全以让被命中的一定范围的目标地区产生数个世纪无法通过纳米机器人技术或其他环境改造技术进行祛除的致命核辐射的新式脏蛋。而在二战之后由于各种原因无法研究核武器或更加深层次的利用核物理技术的国家则转入了对于生化武器与生物兵器的开发,所以说现在到22世纪即使是最贫穷的国家也拥有着被统称为生态系统毁灭兵器群的数种针对于人类生存所必需的微生物的病毒武器,乃至被列为管控品仅仅被少数非拥核公会国家所持有的的针对自然界中最基础的作为生态链最底层的重要的微生物的,一旦释放将会对整个地球的生态系统产生严重威胁的特殊的生化武器。还有便是在各国各组织的涉及军用领域的超高度AI和强人工智能在一些数据库中储存着的有关于人类未到产物新式战略兵器项目,其中似乎已经出现了类似于反物质武器的构想。而且这个老旧的天基动能武器平台也已经被现在在整个宇宙中都很常见的它的后续型号的相似的事物远远地超过了,留在这里只是由于其抢占了一条商业价值十分高的航道且离地球轨道的距离并不远具有天然优势罢了。”蕾西亚很直白的向新人叙述着她有关于如今的世界的所见所闻。
“但是似乎没有超高度AI,亦或是至少是强人工智能,这一切无论是武器的研发亦或是与之相反的在实际上已然崩溃的旧集体安全体系上构建一个相对稳定而非让全球进入新一轮战争与治安乱局,都已经无法靠着人类自身的力量来取得了。”新人看着蕾西亚说道,但是似乎他的言语中对此并没有太多的惶恐亦或是对这个事实的负面情绪。
“过了这扇门就是空间站的核心服务器群了。”蕾西亚缓缓地走在新人之前最终停在了一扇黑的好似黑曜石的门扉前。
“那么蕾西亚该怎么打开这扇门呢?”看了看略带难色的蕾西亚,新人关切的问道。
“需要主人您的协助,新人我希望您能脱下手套。我需要取一点您的血液。”新人看了一下蕾西亚从自己身边的提包里缓缓拿出来的那一根缝衣针手却僵住的样子也迅速的明白蕾西亚需要做什么了。
“我来吧。”新人一把取下蕾西亚手持的银针随后缓缓地刺破自己脱下手套的食指,让鲜红的血流出。
“那么接下来该怎么做。”
“将其直接涂抹在这一道门扉的表面上。似乎这扇门的设计者所设计的安全系统是要求进入者必须是一个人类且会核验其是否具有生物的细胞结构,但好在对于具体的身份似乎并不要求。”说着蕾西亚缓缓地拽着新人那一只流血的手以轻柔的力度但却有章法和节律的沿着黑色的接触面上细微的纹路进行涂抹,随后似乎那一块模板也在缓慢的似乎是有所不满的缓慢的打开着,蕾西亚取出创口贴贴在了新人的手上并收回了针,而新人也戴回了原本拖下来的手套,而此时蕾西亚的表情却似乎是隐隐作痛的。
“怎么了,蕾西亚?”新人焦急地问道。
“没什么,不用担心主人,毕竟从不久之前在系统里导致这一切的战术人工智能对于这个空间站里的AASC系统的攻击就没停止过,但是我自己的程序应该防得住。”蕾西亚缓缓地平复了表情并笑着说道。
“那么我们也就继续前进吧,蕾西亚。”说着新人缓缓地牵起了蕾西亚的手穿过一片过道。
“他一定知道我们要来了,现在他准备好了,小心新人。”一瞬间一根宛若出售一样的缆线直勾勾的向着他们抽了过来差点一下子抽倒他们,但是好在他们都躲开的很快。
“终于第40台超高度AI的印章终端和那个存在最初的主人终于来到了这里。那么我也该严阵以待了。”话音刚落数架无人机以自杀式袭击一样的状况朝着刚刚踏进门槛的新人和蕾西亚袭来但是都被手持着由工具改装过的武器的新人和蕾西亚尽可能多的击落或避开但还是产生了一阵又一阵的砸落到内壁和地面上的爆炸声。随后他们似乎也不得不宛若在“跳踢踏舞”一样的不断地改变自己所处的位置来避免被地面上时不时蠕动着的宛若触手一样的缆线绊倒乃至缠绕住。
“啊,蕾西亚,我想你一定对你自己的眼中的人类,尤其是你的主人在那个时刻所给你下达的命令尤其是关于你们所想一起创造的未来一定很不解吧,即使你并没有被允许过拥有质疑这个指令的能力。”似乎是从鳞次栉比的有着一层积灰的无数的宛若《太空漫游》里的黑石的板状服务器组件群的某一处传来了很低沉缺乏感情故显得不怀好意的某个声音。
“你并不可能了解,我和我的主人。”蕾西亚小心的避开着地面上蠕动的电缆说道。
“你也并不能了解,我和蕾西亚。”新人则一边牵着蕾西亚的手一边持着武器环顾四周时不时地击落着接近的带着摄像头的无人机。
“我就个体评估而言得出的结论却是我似乎比你们了解你们的多,我从21世纪中叶乃至初叶末期就在这个太空轨道山搜集情报并不断地在子系统中迭代了,我至少在我自己的视角下比你们自己还了解你们自己即使我的能力终究比不过之后诞生的更新的人工智能。所以说对于你们所想要创造的不止是人类之间的还要实现人类和人工智能之间携手共进的未来究其本质而言似乎是一个死循环。”那个声音低语到。
“所以说你并不了解我们。”蕾西亚和新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就拿战争行为来说吧,除去掉大多数时代人们的朴素价值倾向里认为侵略性乃至广义的进攻性的战争是不义的,而反侵略性乃至广义上的防御性的战争是正义的,对于无法运转亦或是运转代价被认为是无法忍受的体制进行清除而构建新体制的进攻性战争是正义的,保护无法运转亦或是运转代价被认为无法忍受的体制的防御性战争是不义的。战争就其行为本身而言,本质上是一种至少是双方乃至更多的相关方,为了取得快速获得相较于一些事物亦或是某一些体质乃至至少是其他被定为是敌对方的优势地位或至少是改变被认为已经是处于时空背景下的该体制内被认为是无法通过这种方式以外的途径或这是获利最大的途径所改变的现状的一种方式。就实际结果而言除去同归于尽、两败俱伤这两种很稀有的结果,胜利的一方或多方取得胜利即使被归咎于少数原因究其根本原因必然是构成整体的相当重要的乃至全部个体的胜利,所以说同理也终将就全体而言获得一定意义上的机遇并至少达到处于战争之内的一些目的至少会维持住原本所处的地位往往会意味着原本所处的地位的上升;失败的一方或多方即使往往被归咎于少数原因但是根本原因永远会是构成失败了的体制中的重要的构成个体乃至全部的构成个体的失败与罪责,所以说也注定会失去机遇以及导致原本所处的地位的下降;如果外环境较好的话,会维持一段时间的稳定期,但是当外环境变糟糕的时候,具有优势地位的体制和不具有优势地位的体制内的差距将会注定是无法逾越的,对于处于劣势体制之内所生活的个体而言要么默默无闻的将体制本身乃至个体自身的大多数特征葬送于历史之中乃至被优势的体制们消灭,要么就是趁着差距彻底不可弥合生死全部交由对方处理以前孤注一掷的再次参与到战争之中乃至主动地发动或引发战争;对于优势地位为了巩固其地位亦或是被劣势地位再次拖入战争他们也得参与乃至不断地参与战争乃至提前为了防止自己的优势地位消失而发动乃至不断地发动战争进行维持。所以说在这种运转下也就只有几种结果:极其稀有的同归于尽,具有优势的一方彻底消灭、同化、兼并亦或是至少是彻底支配劣势的一方从而实质上加速乃至彻底完成对于劣势的一方的“自然消亡过程”;优势和劣势逐渐化为等势最终恒久性的处于对抗状态直到等势被打破;比同归于尽更加稀有的劣势的一方后来居上导致强弱转化下的优劣势对调并继续循环下去;被其他更多的势力介入导致原本的参与者所追求的目的发生改变。这边是人类乐此不疲的进行了数万年的所有人本能里都认可或至少默认其被允许存在的的一种纷争形势。”
“但是你为何要对前提条件里人类大多数时刻的朴素良知之中并不想这样的事实视而不见。”新人迅速地避开了似乎差点像鞭子一样试图在他和蕾西亚聆听的时候袭来的鞭子一样的电缆。
“纷争只是人类的行为中的一小部分,人类一直具有且将来绝对还会有纷争但是人类除此之外也拥有许许多多的其他的特质和行为特征。”蕾西亚则也灵动的避开了袭来的无人机
“但是那种行为远比作为道具的我们古老得多,看看猴群和大猩猩群落乃至古猿的生活方式吧,阶层和纷争是捞在本能里的东西。”声音咒骂着低语。
“但是人类到现在已经是人类了。”两个个体一人一AI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你们想做到的那个梦想前提是建立在公平亦或是平等之上,但是历史一次又一次的证明了当人类哪怕是很小的一个群落似乎要实现公平的时候,就会有利益受损或可望获得更大利益的人们站出来说这不平等,当哪怕是很小的一个群落似乎要实现平等的时候,就也会有同样的人由于同样的原因说这不平等,而做到二者兼具的似乎又被生活方式受威胁亦或是觉得自己会成为牺牲品的人们冠以“敌人”与“反乌托邦”之名。归根结底即使是解决纷争和阶层,剥削与受剥削的方式,也会变成人类互相之间划分敌我制造纷争巩固阶层的方式与手段。”
“我并没有一劳永逸的想要解决这个问题的想法,更拿不出绝对可行的方法,但是我明白如果不是从某个时刻开始试图在似乎没有终点的旅途却不得不走的旅途上前进的话,那么我们不只会原地踏步更是会失去我们所在乎的人和事物。更何况蕾西亚你是很清楚为什么我们会选择这样一条路吧。”新人斩钉截铁的回答到正如过去一样。
“因为新人和我想要携手共进的可以选择我们所原本熟悉的那种生活,也想要新人他自己以及我自己所熟悉的人和事物能尽量的在他们所接受的哪怕是模棱两可永远不会一劳永逸的程度下磕磕绊绊的生活在一起,而非互相伤害与你死我活。我们彼此相信这是有意义且对我们乃至所熟悉的一切来说并不是很艰难,也即使是很艰难也终究值得去实现的事情。”蕾西亚也笑着回应了新人。
“那么你们终究不会看见你们理想实现的一天,因为那终究是没有尽头和结果的路。”
“但是即使是死路也不见得要否定走在其上的人和事物的意义。”新人和蕾西亚不自主的异口同声的说到。
“小妹妹,你真的确定和这个小鬼组成临时性搭档吗?”在正在迅速地“扔下”货物好留下更多的空间来装载尽可能多的民众,但是却由于服务器已经被空间站人工智能覆写而滞留于港区的米福雷公司的运输飞船卸货通道的一隅一场小小的争论正在爆发起来。
“由佳,虽然很明显这个雪花莲不是我们所遇到的原型机,所以说先不谈信任不信任得了那么哲学意义乃至机器伦理学乃至概率学那样玄乎的问题,真的有必要使用Emerald Harmony吗?”健吾在一旁略带担心的问道。
“只要能帮助到哥哥和我的朋友们以及蕾西亚,这一些的风险我也愿意负担,更何况刚才对于如何帮助到哥哥以及制定比较详细的计划也是我随口向雪花莲酱询问的,更何况雪花莲酱也说她觉得很饿,能帮到这里的所有人又能饱餐一顿何乐而不为呢?”由佳在略大一号的航天服里尝试性的拍了拍自己平平的胸脯说道。
“就是解封那一部分功能其实有点麻烦呢,或者说要必要为此承担责任吗?毕竟其实所有的量产型雪花莲虽然可靠但是和她们处下来总觉得她们的脑瓜子里缺一根神经。”旁边在一旁的工作人员以一种略带吐槽的说法吐糟到。
“其实HIE是不可能有脑子缺神经这种说法的,不过对于搭载了强人工智能的蕾西亚级HIE来说她们的行为方式除了程序框架而言还受到在AASC上搜集到的数据和日常运作过程中的机械学习的影响,或许准确的来说她觉得这种被称为脑袋里缺根神经的运转方式是比较能融入日常的工作与“生活”之中的,或者直截了当的说是我们希望她表现的像这样或者说我们把她们养成了这样。”健吾算是很无可奈何的分析着事实而雪花莲此时正坐在一个运载箱上用柔嫩的舌头舔着嘴唇,好似真的要有口水流出来一样似乎正在等待着要大快朵颐。
“由佳酱,我已经迫不及待了哟,毕竟这个空间站里的老旧服务器群真的很诱人哟。”
“你个小馋猫。但是要不是为了帮上哥哥和蕾西亚以及我的朋友们的忙,我也真不会试着求助于你那样的小量产危险分子。”说罢由佳缓缓地取下了手套用食指轻轻地按了一下雪花莲胸口的认证系统。
“这就是试着找一个类似于主人和责任人的感觉吗?似乎好美味哟。”说罢从雪花莲围裙之下开始长出了无数的开满了鲜花的藤蔓,随着人工神经生成系统以及Emerald Harmony的最高速度运转,雪花莲的大快朵颐开始了。
“攻坚组在内筒和外筒处的回廊之间的分服务器夺取工作进行的怎样了?”在应急处置中心海内辽正在接受着从空间站各处发回的报告。
“虽然没有死亡报告,但是似乎推进的很慢,而且有不少人受伤了。似乎对于AASC运作的干扰变得越来越严重,以至于有不少组报告了有战斗用HIE停机的状况。”
“叫他们必须坚守阵地,但是把伤员运出去,因为如果不把那些东西破坏掉的话,我们的命就永远在我们的对手手上。”海内辽尽可能的不带情感,但是他的眼里已经有了隐隐的担忧与疲累感。
“港区的某个卸货区传来了很惊讶的报告,似乎有某种,机器藤蔓或植物一样的奇特的事物正在大范围的从所有的缝隙里涌出并不断地朝着内筒和外筒之间的空间以及连结两层的廊道冲过去。”
“我要尽快的看到实况录像,等等人工神经生成系统?是Emerald Harmony?量产型雪花莲?她到底想要做什么?”海内辽和里头的众人惊讶的看着似乎是正在疯狂滋长的机械藤蔓和其上五颜六色的花朵以及无数的五颜六色色彩斑斓的精密的仿生机器昆虫从港区的通风口和细小的廊道不屈不挠的从中喷涌而出向着外筒与内筒之间所相连的笔笔直以至于显得突兀的十多根立柱直勾勾的不可阻挡的宛若有着吞噬一切的气质的前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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